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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会,却这么尴尬

今天上午单位开总结会,全单位同事参加,由于忘带笔记,去取后,返回会议室时,此刻人员已就坐,进去后,我瞅半天找不到坐,人员坐的很乱,此刻首席台领导对着话筒喊你右边不是有个空位吗?看不到吗?我此刻的心情乱糟糟的,越急眼越出光圈,台下很多同事都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很不知所措,领导站起身说,右边离你一米的地方不是有坐吗?这大的椅子都看不见吗?近视吗?我冷静急躁的心,在在离不远的暗角里找到了那个空坐,领导说你眼睛是不是近视,看不见啊,我站起身,说了一句,我看不清,眼睛散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会后许多同事们那种眼神,看这着我,我不知道那种眼神带着什么,一场会后,心情糟糕透了,那么大的椅子都就在身边却看不见,一天的心情都是这么无奈。
子轩的遭遇不但是个别现象,好多朋友都经历过此类事情,
在学校同学、单位同事、领导等面前出现此类事情后痛苦的心情难于言表,最糟糕的是事后很难解释和弥补,自尊性严重受挫。
子轩,冷静一下,希望你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感觉还是要适当的向同事或顶头上司做一点解释以求得他们的理解和帮助,
以免今后再发生此类事情,你的同事会帮你或向别人解释一下
你觉得呢。
谢谢你的见意,以前单位工作的时候,也解释过,和同事说过,没说还好点,说了都疏远了,都不理你,怕被传染上这个病,无论怎么解释,都无具于事,前个工作就是因为给领导说出个人情况后,被辞掉了,单位不想担风险,现在我也不想说了,在多的事也往肚子里咽。只想等待控制缓解治疗的那一天。
是呀,只怪职场太残酷,社会太无情,低视力朋友得不到应有的帮助和照顾,还会受到歧视,好多工作难以适应,的确很无奈。
看了之后心里不舒服...有一次去唱歌上厕所,灯光也不亮,错把墙当门了 还推了两下 同学知道我眼睛有病但还是莫名其妙的 弄得我也一时很尴尬,想必子轩的眼睛比我严重 看不见身边的椅子...我也能感同身受,唉...
我都是主动的向同事们表明我的眼睛不好.还有领导.多少次经理在路上看到我,与我打招呼.而我却视而不见,经理也没怪我,只是有次问我眼睛是不是很近视。我说是的.经理也没说什么.经常性在车间走路撞着员工,大家也都知道.相视一笑也没事,有次晚上坐公司内部的班车,竟然没发现位子上有个女同事,而我却一下坐下去.女同事也没发火,我马上对她说.我的眼睛不好,没办法了,遇到这些事,我们只有主动道歉了,习惯说对不起,
我以前把情况告诉我们前任领导,他对我很关心也帮助,后来换部门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也告诉现在这领导,得到的就是其它结果

关于开会,最好提前到来,一般情况下领导都到了,就别离席了,有一次我出去一下在回来想坐回原来的位置,差点坐在一个女士身上,搞得她看我怪怪的。还好没什么人看到!
哎,眼睛不好的我们,自己想想都可怜。光线不好的时候,真的是看不清的。我觉得还是跟同事说的好,要不很不方便的。我在买菜的时候,因为菜场是半地下的,所以在我看来是比较暗的,不太看得清,经常拿错钱给人家,有时候拿少了,有时候以为给人家10块的,结果人家找了我40多块,结果我给的是张50的,哎,看不清楚。人的脸也看不清的,有人跟我打招呼说很长时间没见了,我也回答说是呀,很久不见了,其实那个人是谁,我根本不知道,看不清楚。去歌厅这种暗的地方是更加看不清了。不敢上厕所的,找不到,去了又怕找不回包厢。
感同身受,一声叹息
挣脱命运的魔咒
转载另一网站一篇帖子,我很佩服作者的聪明,和大家分享rp人的生存智慧,转载如下:
  初中的一个晚自习后,同学们兴奋地追赶麦田里的一头驴,我环顾四周却一片茫然,这是我最早感觉自己暗视力不足。到高中后,经班主任介绍我骑车30公里找到邻县的辛集光明眼科医院,医术精湛腿有微疾的骆艳君大夫紧贴着我的脸用眼底镜查看了十多分钟,肯定地在病历本上写出了困我半生的那七个字。当年我十六岁,血气方刚、年少轻狂,没有太多的恐慌,还在来年的高考志愿中选择了军事院校。

    82年8月,我怀揣着那本大红的通知和忐忑的理想第一次坐上火车来到郑州,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随后的这段经历竟象过山车般跌宕起伏。来到美丽的校园,穿上心爱的军装,我被任命为班长并作为新学员代表大会发言同时接受副总参谋长接见,可谓心潮澎湃,亢奋难平。但问题很快就出现了,先是晚点名,军校生活有晚点名制度,就是周末晚上学员们集合列队到一个大型教室,队领导讲评布置本下周学习工作任务,在列队行进过程中,我开始出现状况,众目睽睽之下沮丧之情无以言表,此时我才切实感觉到,我们的视力和正常人相比竟然有着如此明显的差别。百感交集之后,我很快也发现了规律,这种晚点名的程序基本是固定的,每次都是相同的集合讲评地点和队列行进路线,掌握了规律,靠着熟悉和机智灵活,慢慢地我就能够应对下来。新的问题又来了,进入冬季以后,早操的路线越来越不清楚了。

    星期天的早晨是学员们唯一可以睡懒觉的时间,但这一天我反而起的更早,拿一本英语书在校园里漫步晨读,同时用心观察六点半以后每一个时刻天空道路的轮廓和感觉,心里盘算着下周早操的应对办法。那个时期我每天的第一个期盼就是黎明,当东方的天际泛出那种可爱的鱼肚青白,一切就都踏实了。为了应对早操并不引人注意,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替其它同学做早值日,故意加班到深夜,有时干脆随着同学跑出宿舍到卫生间一闪再也不见了。军校生活一切集体活动都要列队,看电影也一样,因为是露天影场需要自带小凳,这给了我很大方便,使我能够很轻易地靠感知适应队列的行进。那时我有一种功夫,当光线不好时在队列中能够靠手背和队友的轻微接触感知队伍行进的方向和节奏并适应。也多亏了这些应对,事后我才知道,新生入学后的三个月是复查期,有两名患其它疾病的同学被退学了,对我作出的处理意见是送院治疗。

    在郑州西郊的解放军153医院,我的主治大夫医术不大高明,打针吃药地折腾了一个月,最后给了个陈旧性视网膜炎的诊断。当时,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病,好在出院以后,寒假就快要到来了,因为早操的原因,那几年的冬季感觉特别的漫长。时光在努力和希望中慢慢渡过,到大二以后,军校生活已经熟悉适应了,病还想治,于是私下找到郑州市第二人民医院。该院主管眼科的马肇嵘副院长正在进行着RP的专题研究,他为人谦和,体贴患者,自制的灵芝草片包装简单,价格合理,我坚持服用了三四年。在这个医院里我接受了眼病的系统检查,观眼底查视野看光栅测电流搞了好几遍,病症确诊了,但治疗效果并不够明显。

    对坏事情的认识和态度有时比坏事情本身更重要。那道坎闯过去后,思想反而不安分起来,那个时期大学的课余生活还不太丰富,无非文体两大类,扬长避短,和几个同学成立了个文学社,出些板报,搞些征文,组织个军民联欢,也办了份十分简陋的校内杂志。当我们黄河岸边激情高唱抗大校歌,西流湖畔野炊摇桨诗词歌赋,我感受了青春的蓬勃和生命的美好,为曾经有过的一丝愚念悄悄后悔。虽说组织一些活动的初衷不少是应时和不甘,但它带给我的益处却很深远。那时部队的在职干部为了提高文化水平也回校深造,组成干部学员队,我经常混到他们中间,关心了解各部队的日常生活制度和作风纪律要求,得知省军区系统相对讲在这方面的要求比较宽松,心里有了努力的方向和目标。

    大四后期主要的学习科目已经基本完成了,其它同学都尽情地利用这段宽裕的时间享受生活,被近早熟的我不得不为适应未来而早做谋划。一个巧合因素是我们文学社的一名上届同学留校当了干部干事,他为我出主意、通信息、想办法,我那时方向明确,目标锁定,就是回家乡的省会军区。因为是学员骨干,在学校组织的各类大型活动中经常不失时机地偶露头角,各级领导对我也常有赏识,这为我创造了条件,夙求在表达中明确,感情在交流中加深。一日晚间我回宿舍时无意听到一段对话,有人找我问:“你们班长呢”?同学回答:“他呀,最近经常单独行动,不知道在干啥”。“放单儿”是我类的常态,也是此时的特殊需要。

     86年7月的一天早晨,毕业命令宣布了,虽早知自己如愿以偿,但拥抱告别同学的两眼热泪同样真诚。当日傍晚,我已经来到石家庄,打量着座落在裕华路上那座还算威严的省军区办公大楼,我知道我将要在这里迎接和创造我人生的下一个黎明,只是此时,我内心的坚强已经远远多于了恐慌。
    借此感谢关爱支持我的各级领导和各届朋友。
挣脱命运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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