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自不必多言;但苦的尽头也可能会有快乐。更何况,金子兵教授所言只是对干细胞技术发展现状的概括总结,并未断言干细胞与其它技术在疾病治疗方面的不可行性;尤其值得关注的是,金教授也对全层视网膜组织移植给予了“突破性尝试”之赞誉。反复阅读此报道,或许不难发现其所言多为教授历年来在干细胞方面的造诣与心得,并未对3D培养视网膜组织与全层组织移植进行详实阐述。报道后半部分还论述了青光眼与神经元细胞修复的可能性研究成果,这是否意味着教授的研究重点会逐渐转向青光眼神经元细胞的修复上来呢?这种推测若是合理的话,教授通过暂时的突出重点研究神经元细胞之修复技术,或许可以为RP的干细胞来源治疗方案在当下存在的神经元衔接困难的解决提供技术支撑和必要的探索。另外,从实践论而言,人们认识事物总是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吧。如果把全层视网膜组织作为一个整体,而把RPE色素层作为其中的一部分来说,认识一个整体的视网膜 组织或许要比认识其中部分的RPE色素层要来得容易和可靠。在此斗胆用一个水龙头打个比方,水龙头损坏不能正常关水和出水了。这时我们用一个新的将其替换,要远胜于将其修补要来得容易和简单。这里并不是说修理之事不可能,只是平常人家并未有这样的技术与工艺罢了。这里的技术与工艺我暂且把它理解为制造水龙头所必需的专门场所,就好比是“生产”视网膜组织的环境。诚然,视网膜组织的人工培养能达到自然发育之功能之时,那应要比当下尚未尽悉掌握其各组成成分与工作机理时就尝试修复替换其功能所遇困难要来得少吧。多年来,众多研究者之所以在遇到金教授所述的受体神经元连接困难,或许正是由于人们认识“制造”视网膜的“技术工艺(所谓的DNA)”的时间还不够漫长之缘故吧。相反,如果已经有了一个健康的视网膜组织,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人们只要研究适应性、操作性等技术手段(当然还有其它因素)等问题,这定将大大加快疾病治疗的进度。或许也是因此一缘由,金教授才对全层视网膜移植给予了“突破性”的评价。因此,在我看来,这则报道虽表明了人们干细胞薄片治疗疾病的复杂性与长期性,却在移植技术方面显示重大可能。也许有人还要怀疑这种可能,但我始终认为,这种可能是当下技术与医疗水平最可靠和最有潜力的一大技术手段。浅薄之言,聊以消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