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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
只是调侃一下峰而已.峰总是郑重其事的解释然后礼貌周详的结束——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一副办事认真周到的模样,真的很具晋升潜力。我明白她的意思,也正如你明白她的意思。
(你看,她不是又仔细地解释了一番,看完这个,她别生气才好。生活本就平淡,再不开点玩笑,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对军装的崇拜跟成长的年代有关吧,记得在初中某阶段的日记本上贴过很多军人的照片——很多是从人民日报剪下来的!因为不愿意让老妈发现日记嘛,藏来藏去的,藏在床下,结果,被我养的一只叫“小白”的猫,尿尿了,老妈循着味道发现了,付之一炬。
我那个同学,军校上了不到一学期,就跑回来了,后来上的美院,她爸爸不太管她的,好象你说你父亲一样,有军人的特质吧。也曾开玩笑——怎么不弄个军官嫁嫁,她撇着嘴说,那些人大男子主义,连洗脚水都要老婆打。真如你言呵。真是只可远观呵,只是可惜,某一日之后,连远观的兴趣也没有了,其实,也不奇怪,成长的过程中,会有多少偶像坍塌啊。
本帖最后由 寒江雪 于 2010-9-23 20:56 编辑

曾看到峰在你贴子里跟贴,也是心脏颤悠个不停,巴不得马上跟贴,也痛说一下,到底忍住了。可现在,看到的你的叙述,就“忍无可忍”了,叶啊,我觉得,你最擅撩拨人了——所谓绕指柔,所谓闷骚?
我觉得,你像妈妈的地方多一些,如果性格如你爸爸,可能是另一种风情吧。曾经听一个家在农村的同事说,他家养了四五年的种羊,犄角能绕好几绕,真的很想去看看那只厉害的羊——我觉得,我很像那只羊!
有一句话说,性格即命运。即使不识字的人,也不乏悍妇,性格软弱,不管识不识字,都会被人欺负。攻击人当然不好,最基本的,自己还是要捍卫自己的。
额滴娘到是识字呢,虽然抚养我她老人家不染一指,管起来可毫不含糊!穿什么样的衣服,鞋子乃至头饰……无巨细,都得由着她!在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周围的同学,一般都是蓝裤子,西式的花罩衣,可我呢,是贡缎(现在知道那是贡缎,现在多用于床上用品)的上衣,还是中式的,还要盘上奇怪的布钮,裤子是铁灰的,还裁得瘦瘦的,别人都穿条绒系带棉鞋,可我妈偏给我弄一双脚面上捏一鼻儿的——类似老太太穿的那种棉鞋——是用姥爷的旧呢子裤子改的——如此种种,虽然从现在来看,老先生的确眼光不俗,可对一个孩子太残酷了,处处与众不同,在小孩子之间,与众不同是多么可怕的事儿!所以我的童年也真的很孤独。老是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啊,有些忘情了,刚写了一大堆,删了。
往事呢,还提它干什么。总之,儿时最好的伙伴,连同那条小街,街上提着双卡录音机站马路的两个待业青年,走起路来器宇轩昂的街道女干部,上衣左侧缝着写了地址的白布的傻子……还有那个熟悉的副食店,店里那个被叫到第三声“阿姨”才抬一下眼皮的女售货员,一分钱一块的粽子糖,一毛钱一包的榆皮花生,……都只留在记忆里而已。
峰叶共有的麦垛,我使劲地想,还是摆脱不了蒲松龄那只“洞其后”的狼!实在有点扫兴。星星,我是喜欢的,但我更愿意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颗星星,守着自己的轨道和位置,在交互的辉映里,欣赏并理解着对方,感受对方的真情,沐浴彼此的光辉,而不只是捕捉一个影子。——化用一下那个爱情名句:星星们千百年来,默默相望,诉说着心中爱的悲伤!
我的真的很想看完你们的帖子,可是字数实在太多了,我的眼睛坚持不住了,感觉你们好丰富啊。真想咬上一咬,再品上一品。
我依然,还是我!
小的先撤了
我依然,还是我!
寒——江——雪;
看你的文字,确有如其名,几分冷艳且透着股犀利,就象出鞘的剑锋,逼人的气势!不过我还是边看边笑了——姐玩的就是黑色幽默——老北京的味儿!

想想一个小女孩,穿着贡缎的中式小棉被,两条瘦瘦窄窄的裤腿,一双带袢的小棉鞋,头上盘着两个小丫头髻——就是一个招财童子的可爱样,在一群蓝裤青衣花罩衫的大人小孩中,那就是鸡立鹤群!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传奇人物——那就是在上海外滩,在充斥着大波卷,西式洋裙,小洋伞的十里洋场,依然我行我素一身传统旗袍“招摇过市”的张爱玲!

——特立独行,异曲同工,只是你拜老太太所赐,老太太倒很有几分创意——看来老太太出身非王室后裔,也该是名门望族——寻常百姓家的老太太哪有这样的眼光,即使有也拿不出贡缎来给孩子做衣裳——舍不得,这可是压箱底的宝贝!

小孩子的意愿,总有家长们强加的色彩。
就象现在我给女儿打扮,总会按我的审美观去给她穿衣服。可小家伙一天天大了,小尾巴也一天天翘了起来。每天穿什么衣服要通过她自己来定。时常会搞得不伦不类,还要在头上扎个不象话的小辫,夹上几个多余的夹子。每次搞成这样,总会被我取笑一番,然后说我给她的才好看怎么怎么着后,她会“深受打击”,最后总会按我的意愿收拾好。虽没有老太太那样的强硬,但也还实现了“曲线救国”,最后还落了个“民主”的家长作风。

方式不同,本质还是一样——孩子身上永远有家长强加的意愿!
在家中,我象谁?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答案——我谁也不象!

在很小的时候,还不知人是怎样出来的时候,老妈说我是捡来的。 我还真信了!因为无论长相还是性格,我谁也不象。
老妈生了五个孩子,哥下面还有两个可不幸夭折,如不是他们命薄,也就没有姐姐和我这两个尾巴了。哥比我们大了十几岁,感觉有代沟,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所以从小到大,我和姐姐老感觉家里就我们四个人——哥几乎没在家过。在我们四个人茶余饭后,总会聊起家里的成员,长相性格也就时常会被拿出来说说。哥象妈,姐象爸,这是早已配好了的,而我就象多余的,还真象捡来的,怎么看怎么不象他们。

我的性格更多是后天养成的。就象五岁配了镜却不声不响地,怎么也不带。搞得老爸最后下了一道死命令:在学校不带眼镜,回来自己找搓衣板跪!我居然真不带,还回了家真拿了搓衣板跪了——是“软”是“弱”?还是“倔”?不得而知了。

现在的我,就的好听点叫“与世无争”,就象爱丫丫在他的一帖子里说我看破红尘,他宣布我可以出家了。呵呵,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心老得象九十岁的老奶奶,什么都看得那样淡!佛云:万事皆空。大概就是这意思。
叶,叶,叶,叶,叶——
不带这样儿的,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遇到这种情况,我选择性地认为是在夸我。
绝对不要把我跟张爱玲放在一起,那样的话,就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 是成就方面;做人方面,张爱玲是很“薄凉”的,现实里,人说我是一很“侠义”的人。
其实,算不上张粉,那种洞穿现实和人性的冷峻,让人压抑。现实已经很冷,我宁愿在文字找一点温暖。当然,不是琼瑶小说里那种痴痴傻傻的东西。
关于张爱玲语录:“出名要趁早”——于我辈,肯定是实现不了了,二十岁时想八十岁会有所成就,因为那时候觉得八十比较远,现在看,八十好象也不太远了,所以现在的理想是,下辈子,下辈子,拿一诺奖。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顶礼膜拜。
是我表述不清,抚养我的是姥姥,鼓捣我的,是我妈。
那个“贡缎”,其实是一种纯粹的棉制品,我也不知道,“棉”怎么会得了“缎”的名?
而且,那种时代背景下,穿成那个样子,很老土。
是衣服盘的布扣子,现在叫工艺,以前就是土——不是在头上盘纂儿,借她们八个胆,也不敢。
至于,你说的压箱底的东西,天哪,据说,穿的,用的,很多书,在我出生前就已经焚咧。
还有,我们家是草民。当然,草民也得有家史,某段时间对家史很有兴趣,不过不想在网络上说。如果,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聊聊。
补充一下,穿成那个样子,真如你所说,“鸡立鹤群”!
我姥姥,是个很干练的人,用我们这里的土话说,“很有外场儿”无论做事,处事,都很得人心。接受新东西很快,记得,大概是我上初中时吧,曾看到老太太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第二次握手》。儿时,印象很深的是,姥姥会在廊下挂一个小桶,里边装着关东糖,因为这个,每周我妈回家,都会跟她妈吵架,什么不卫生,什么蛀牙……那时候常跟姥姥同仇敌忾的,觉得爸妈跟外来物种差不多。所以后来就被弄走了,唉,小孩子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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