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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esterdau once more

昨日重现在这个桂花飘香的季节!

寒江雪将这首歌送给了峰回,吹起了一股怀旧风,虽中心风力很小,却也袭卷了峰回和我!峰回滑向了那守着收音机的年代——沉静了!我亦沉静了——将昨日甩到了那个驻扎在北方偏远乡镇的部队大院.......

昨日已被一页页翻过,重现也不过只是些斑驳的记忆,七零八碎!有如洒在地上的玻璃残片,想去拾,却恐划破手指。小心翼翼地拾起却怎么也凑不成一帼完整的记忆,总会有缺失——缺失的正是那灰色记忆中的斑澜!

斑澜的应是那地上的在阳光下发着亮光的二氧化硅分子组成的细小颗粒,拾不起亦扫不走!

斑澜的也是:曾经那个小女孩在夜幕下,仰望星空,面对繁星点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落入眼中,为此欣喜若狂——从此也就有了星星的记忆,心中也就有了星星在闪耀!

斑澜的还是:在那金黄色的丰收季节,在那小乡村的很小的小学校园操场里,在那高高堆起的麦垛里,在近黄昏时分,几个孩子在嘻笑打闹的场景——管它天黑不黑,先玩了再说!

斑澜的更是;在阳光明媚的早晨,在鸟语花香的树林里,在清新的有甜味的空气里,一个采蘑菇的小女孩,溶入其中——美得如画,让人一生都不忍惊动!......

少年怎识愁滋味?在灰色中依然还是夹着点点金色——一如那山中田间飞舞的萤光——虽然看到的只有一两只,也很弱弱地发着光,但却真实存在,再现,依然还是会让人由衷一笑——昨日,也还好!
呵呵,没注意,标题也打错了一个字母,想改已来不及,原谅!
呵呵,看见你们俩,我的嘴就会往上翘,可不会哭!

寒江雪;
哎!峰回看见你就想哭,那是因为你总在不经意之间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最软最软的部位,震颤不可避免的产生,激动流泪也就在所难免。对于我和峰回这样会走路就RP的人来说,这是常有的事——只是峰回的硬让她更容易溶化,正所谓“以柔克刚”;而我已习惯了“温柔的慈悲”,有些淡了!
而这些与家庭背景无关!

我虽在部队大院长大,生活却远没有电视上那样好看。
没错,军人头上总有一个时代的光环,可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感觉到这个光环给我们家庭带过多大的荣耀——以我这样很容易知足的人说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了!

老爸是毛泽东时代的军人,有着那个时代军人的特质:克勤克俭,大公无私,固执甚至是偏执,脾气暴,典型的家长式作风,他说的不管是对是错,你都无权反抗。(有点象石光荣,呵呵~)
老爸以正营级转业,却选了当时红极一时而今是江水东逝的物资系统,以至现在的退休金仅是他应得级别的一半还不到——企业无力,也就只有社会统筹的那部分。因勤俭一生,也还勉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老妈就更不用说了,以一个农村“童养媳”的身份(虽那时已没有这个说法,但分明就是!)嫁给老爸。命运坎坷那也是有时代的印记。她身上有中国传统女性的特点:勤劳朴实,贤惠善良,软弱无能,愚昧无知且一字不识。做女儿时是个没娘的孩子,做媳妇时是个被婆婆随意打骂的人,如今日子好过了些却落下一身病痛,时常想起依然是泪如喷泉!哎~~~~老妈的这一生啊......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长大,再加上天生RP,我想你不会再垂涎了吧,呵呵!

哎~~~~~~~~~~~~~~
峰回: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奔向社会主义新中秋——呵呵,太好了,我可是垂涎了!

挺羡慕你们都能忙得“四脚朝天”,我的生活太过清闲清静了,不过这样也就少了几分浮燥。我们全家人都喜清静,所以无论过节不过节,都少有人来走动,也就无须操心有啥“杂事应酬”——习惯了这样,还真是喜欢上这样的生活,静有静的好处。

但愿你能在那样飘着尘埃的空气中让自己很舒适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寒——江——雪;
看你的文字,确有如其名,几分冷艳且透着股犀利,就象出鞘的剑锋,逼人的气势!不过我还是边看边笑了——姐玩的就是黑色幽默——老北京的味儿!

想想一个小女孩,穿着贡缎的中式小棉被,两条瘦瘦窄窄的裤腿,一双带袢的小棉鞋,头上盘着两个小丫头髻——就是一个招财童子的可爱样,在一群蓝裤青衣花罩衫的大人小孩中,那就是鸡立鹤群!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传奇人物——那就是在上海外滩,在充斥着大波卷,西式洋裙,小洋伞的十里洋场,依然我行我素一身传统旗袍“招摇过市”的张爱玲!

——特立独行,异曲同工,只是你拜老太太所赐,老太太倒很有几分创意——看来老太太出身非王室后裔,也该是名门望族——寻常百姓家的老太太哪有这样的眼光,即使有也拿不出贡缎来给孩子做衣裳——舍不得,这可是压箱底的宝贝!

小孩子的意愿,总有家长们强加的色彩。
就象现在我给女儿打扮,总会按我的审美观去给她穿衣服。可小家伙一天天大了,小尾巴也一天天翘了起来。每天穿什么衣服要通过她自己来定。时常会搞得不伦不类,还要在头上扎个不象话的小辫,夹上几个多余的夹子。每次搞成这样,总会被我取笑一番,然后说我给她的才好看怎么怎么着后,她会“深受打击”,最后总会按我的意愿收拾好。虽没有老太太那样的强硬,但也还实现了“曲线救国”,最后还落了个“民主”的家长作风。

方式不同,本质还是一样——孩子身上永远有家长强加的意愿!
在家中,我象谁?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答案——我谁也不象!

在很小的时候,还不知人是怎样出来的时候,老妈说我是捡来的。 我还真信了!因为无论长相还是性格,我谁也不象。
老妈生了五个孩子,哥下面还有两个可不幸夭折,如不是他们命薄,也就没有姐姐和我这两个尾巴了。哥比我们大了十几岁,感觉有代沟,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所以从小到大,我和姐姐老感觉家里就我们四个人——哥几乎没在家过。在我们四个人茶余饭后,总会聊起家里的成员,长相性格也就时常会被拿出来说说。哥象妈,姐象爸,这是早已配好了的,而我就象多余的,还真象捡来的,怎么看怎么不象他们。

我的性格更多是后天养成的。就象五岁配了镜却不声不响地,怎么也不带。搞得老爸最后下了一道死命令:在学校不带眼镜,回来自己找搓衣板跪!我居然真不带,还回了家真拿了搓衣板跪了——是“软”是“弱”?还是“倔”?不得而知了。

现在的我,就的好听点叫“与世无争”,就象爱丫丫在他的一帖子里说我看破红尘,他宣布我可以出家了。呵呵,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心老得象九十岁的老奶奶,什么都看得那样淡!佛云:万事皆空。大概就是这意思。
楼上的家伙;
砖丢出去了,引了一美玉,还一靓玉咋就只冒了一泡泡?——人家够“侠义”,你也该“仗义”点才是吧——魂可被勾走了三分之一。不行,“绕指柔”总也要“绕”点回来吧!

嘿嘿!鬼使神差地,把标题那两儿“y”打成两儿“u”(you),冥冥之中天注定,两儿“u”(you)要接两儿尾巴!呵呵,有点儿意思!

一峰一江一草堂,一魂常在无人时从荒山野岭飘来溜进草堂,将饭菜做好放桌上,后施施然化作青烟飘出堂外——几分鬼气!不过,非妖非精,就一魂!
那“洞其后”的狼或那犄角转了几转的种羊,会闻着味寻来的吧——味道合不合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北京一夜》,狼或种羊在峰回路转间悠闲地走着,飘来一魂,于是就听到《沧海一声笑》.....
晕死!“狼”与“羊”两个死对头,咋就都跑你那儿去了呢?
收敛了锋芒的狼离开狼群孤独地追逐着羊,从此披上了温柔的羊皮——就象刀郎的《披着羊皮的狼》,很是感天动地的!
但狼就是狼,收敛了利齿变得温柔依然叫人畏惧——即便是蠢笨窝囊如灰太狼,聪明勇敢的喜羊羊见了还是会吓得大叫!
至于那“羊”的厉害是虚张声势的,那也是因为它有“声势”可“虚张”不是?

狼与羊的故事给女儿讲得太多了,想想也就是代表着人性的两面——也许每个人身上都有狼性和羊性,只是程度不一,表现不一。
哎,这样的话题不宜多说,打住!

送上黄小琥《突然的自我》!——还有峰回一起共享!
嗯,吃饱了再来唠唠姥姥边打毛衣边看的《第二次握手》——姥姥可真够牛的!

在从前还能一日一本书看的时候常听人说过这书名,却一直没见过真身。总以为这是本很正(政)的书,那时也就宁愿看梁先生和金先生的武侠小说也没去找这书来看,见到这本书已是四年前有了女儿后——

那年,店旁边那座中专学校升级为大专院校,要整体搬迁。在图书室上班的一阿姨跑来告诉我们,图书室有很多旧书要处理问我们要不要。于是老公很兴奋地背了一麻布袋回来,。在那一堆发黄发烂的书中,就看见了两本《第二次握手》,还有两本古董级的七十年代的《解放军画报》。我只选了一本稍好点的《第二次握手》带回了家,却一直搁在书柜里,没有与它“握手”。而其它那些书就简单用一纸箱装着放店里,因店里生意,因女儿这小屁屁,很是碌碌,也就不管不顾了!几年过去,也不知被潮气,虫类鼠类折腾成了啥样子。(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看到你提起姥姥 看这本书的往事,让我又从书柜里翻出了这本书。里面的正文要看已是费劲,内容提要字小且淡,更不知所云了,唯一看清楚了的是最后那面右下角那几行小字:1979年7月(中间两字看不清)第1版    1979年10月(??)第1次印刷
   印数1-70,000册     定价  0.81元

真有些晕!也真够擂人的——岁数也真不小了,也算是“古董”了吧。哎,看来,我也只能让它搁 那儿了——想好好读一下已不太可能了!

有很多想看的书,如今已无缘再见,倍感遗憾!常跟人说这是我最遗憾的事了,很后悔那时能看时却也虚度了时光,而今已无法挽回!有人说用读屏吧,可我想听觉总没有视觉来得真实,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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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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