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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游记连载】一路上有你——箭扣长城(三)

由于是踩着前一天探索过的足迹向上,因此这第一段走得异常顺利不到八点我们便又重回了昨晚探路的终点所在。虽然这里地势较低造成视野不够开阔但在晨曦下依然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古长城之苍茫雄伟。大家不由各自拿出相机开始取景拍照保留这第一抹亮色。
    根据预先的计划我们上午的行程应是往天梯方向推进,则昨天险些让我与帽子永别的那道小陡崖自成为了横在我们面前的第一道关口。好在现今风已经完全消停了,如果不考虑被他人心理暗示的影响那对我和伙伴来说爬它基本上就可以用如履平地来形容了。但常言道“疑心生暗鬼,小心无大错”,正是我的过于轻敌致使小小的意外还是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因为大家看到伙伴和我前一天就曾上去过而今做开路先锋那自是责无旁贷的了,伙伴依旧打头我则紧随其后。诚是我们对这里石头的“淘气”程度都有一定戒备但我还是没想到它竟然连我这么个一向自诩身轻如燕的主儿也经不住。就在伙伴已在崖顶站稳而我也眼看胜利在望的当儿,脚下一块红砖大小的石头却忽然猛地一颠欢蹦滥跳地滚了下去。我忙将重心回疑到原来站稳的那只脚同时朝下面大喊:“小心,石头!”当然伙伴的惊呼也是与“石”俱进的。可即便如此也依然没能完全阻止事故的发生。据跟在我后面上来的天津小伙子说当他听到提醒并看见石头落下来时自己身处的位置却恰巧是躲无可躲的。好在石头并非直接冲着他的头去的而是以小碎步的方式在他脚面上“踩”了一下也没道声对不起就又心急火燎地继续向下了,而另外三个同伴基于路线的曲折刚好避过了石头横冲直撞的趋势方免于与其正面接触。待大家都上了来,我向天津小伙儿抱歉地笑笑问他是否有碍。他说确实挺疼但应该没有伤,并决定再也不要跟在我后面走还是由他来领路好了。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一年经蛇咬十年怕井绳嘛,况且轮流领路多改变下行动节奏也是有助于提振精神的。总之,此次小意外虽未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任何不利影响但也生动地提醒了我们攀崖尤其是在野长城上攀爬绝不是不用担一点风险的,因而处处小心谨慎每一步都脚踏实地是很必要的,这才是一名负责任驴友应有的素质。
    过了小断崖继续向前去往天梯的路程基本没有什么悬念。虽说顺着山脊行走有些起起伏伏自然难免但最多也就是消耗一点体能没什么技术含量,由此便给我们留出了充分地游山逛景拍照留念的空间。然而这也让大家行动节奏的差别有了明显的体现。在前面领路的天津小伙儿走得比较急,他好像并不太在乎沿途的风景即使偶尔停下来拍张照片也是动作麻利拍完就撤;我和伙伴组成的第二梯队则心平气和的多,俺俩只是不紧不慢地吊着他的影子边走边聊边照相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保证不掉队的前提下时而招呼下后面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而三个东北来的同伴走得更是从容,说说笑笑慢条斯理地煞在最后。仨梯队的间距约在一二百米的样子,这种距离说话肯定是听不清但如果大点声招呼或打手势还是可以正常勾通的。
    当我和伙伴站到天梯脚下时天津小伙子已经快爬到顶了。所谓天梯实际上也是长城的一部分,是依山势在岩壁上开凿出的一段上窄下宽上陡下缓的石阶。攻略上说它高有百米但据我目测充其量七八十米左右,坡度最大的地方也就在70度上下。况且,天梯的台阶都是在整块山岩上直接凿出的和山浑然一体牢固度极强不存在踩脱的危险,接近顶端瓶颈附近的狭窄陡峭处还有完整的垛墙保护。总而言之,这家伙只是从远处看上去比较骇人但只要不恐高不论是向上还是向下都没啥难度。
    手表的指针滑动到了上午的九点二十。此刻从各条路径上山的游人们已渐渐汇集到了天梯脚下。随着人流的聚集原本安静的大山也变得稍显嘈杂了些。其中还有一支由十几位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组成的团队在天梯下方一踌躇则更延缓其他游客行进的步伐。我和伙伴略微交换下意见决定直接绕过他们上去,可没想到这支队伍的规模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些,待我们一帆风顺地上到最狭窄的瓶颈处竟然又被阻滞住了。一位大妈手托摄像机镜头朝下半蹲在石阶上大声嚷着:“下面的人靠墙——”。我心里暗叹:“哎,真会挑地方!”不过好在我俩也不是很着急还正好就这个机会观赏下风景,便若无其事地背后靠在垛墙上转头向下看去。也许是我平时在二层住惯了如今置身二十层的地方居高临下感觉还真是蛮爽的。那些红红绿绿的小人儿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娃娃在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还不时叽叽咕咕地说话儿,嘿嘿,有点意思!正看得来劲儿,耳边却清晰地传来了东北小伙的声音:“嘿,上边别停下,走啊!” 我挪回了视线见他们也已经上到了二分之一处心中方一恍然:“是啊,我们可没时间在这耽误,计划的穿越行程至此只能说是刚刚起步且前程能否走得起来还尚难确定呢。”于是便招呼大妈让开条路和伙伴一起登顶了。
    也许是由于地势相对狭窄,天梯顶端的人并不比下面显得少。不过比起传说中的八达岭那种人潮汹涌的壮观景象这里也得算是清静的了。稍等了两分钟东北小伙一行三人也上了来,至此队伍重新整合完毕各自拍两张照片后继续向下一关进发。
    天梯到佛头间的距离是很近的。不管是攻略还是房东大爷的说法佛头都只是天梯和鹰飞倒仰中间的一道小关口而已。然而话虽是这么说,既然它能在以险著称的箭扣核心区占上一席之地想来也得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们到时,前面一只兵多将广的队伍仍聚集在其下讨论着是上是绕的问题。抬头望去,所谓佛头其实也是一道断崖,高度约在三层楼(10米)左右但它毫不打折扣的90度垂直则确会给人造成一定的困难。不过在我和伙伴看来这困难更多应是心理层面的,因为就算它是十分陡峭但却没有镜子面般的光滑,参差的岩石还是可以给人很多着力点的。因而我想如果是我和伙伴两人单独面对这种情况那肯定是毫不犹豫上它没商量。不过很可惜的是在人多的时候往往思想是不容易统一的,而更可怕的是驱利避害的畏缩情绪在人群中的相互感染力。前方队伍的徘徊使得我们中的一些人在等待的过程中也萌生了是否要绕路的考虑。许是出于对他女友的担心吧,东北小伙儿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并向前面队伍中的一位大姐打听。然而没想到那女人只给出一句生硬的“不知道,你问领队”。说实话我当时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都是出来玩的朋友人家客客气气地向你请教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怎么能是这态度呢?就算蒖的不熟悉怕误导了别人担责任好歹也得说得委婉点儿吧,哪怕说声“抱歉、对不起、不好意思”之类的也算个礼貌啊?这不就是明着摆臭架子以多欺少吗?再者,还搬出个什么“领队”来,好像自己多专业别人多业余似的?看看你攀岩时候那磨磨蹭蹭比狗熊还笨的样子吧,呸!东北小伙儿挨了撅心里明显也很不爽,但好在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人况且出来玩图的是个好心情也就没和他们致气而是在天津男孩的引领下相互照应着一个接一个迅速而稳健地攀了上去,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更业余的。
    站在佛头顶上,我忽然想起伙伴手机攻略里说的“鹰飞倒仰和天梯间要经过两座敌楼,其中第一座是可上而不可下的需要从小路绕行”我问她这“可上而不可下”指的是不是就是这里,伙伴点点头说:“应该是吧。”我回头看看感觉这攻略说的似乎有一半道理,论陡峭从这里下去是有些危险但要说只是这个高度如果小心些也非全无可能吧。
    再往前路又变得比好走些了。由于在天梯和佛头附近耽误了不少时间此刻已是中午11点过,我们便不得不选择加快些脚步了。特别是前面领路的天津小伙可以说走得是风风火火健步如飞。我们在后面虽然也能跟上但明显没有他那么着急。这样,只用了10分钟工夫我们便来到下一座敌楼前。而当我们走进敌楼却未见天津小伙的停留。转头再看,原来他已经沿着左侧的一条山路向下走去。可能是受了他的影响,东北小伙也挺果断,他拿出地图看了下说“左翅尖二”便也带领队伍寻迹向下。其实他这话说的挺没头没脑的。“左翅尖二”是什么?没去过的朋友肯定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稍作解释。所谓“左翅尖二”实际上就是那处著名的断崖——鹰飞倒仰,它几乎是公认的北京长城中可以攀登的最为绝险的一处。而之所以给它起这个名字大概可以有二种解释,一来从宏观上看天梯以西到北京结以东这一段的山脉远远望去整体酷似一只侧翼翱翔的雄鹰东高而西低,即左翅在上右翅在下。这道名为“鹰飞倒仰”的断崖便是其左翅与鹰头间的最后一段落差,因此在地图上也叫“左翅尖二”;再有就是从微观来是因为该断崖险峻异常,当地人形容老鹰飞越这里时都要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倒旋而过,故而得名“鹰飞倒仰”。当然,这里不免很大夸张的成分,但穿越它的风险也绝非可以忽略不计的。毕竟我所知几个葬身箭扣的驴友无一不是挂在这里,不管是遭遇雷击还是失足跌落结果都是比较惨的。所以我们整个团队比较一致的认识是:按照我们现在装备和人员素质来看冒险从断崖下行可行性是不存在的,基于安全第一的考虑还是老老实实从小路绕过直接奔鹰头更妥帖。因此我和伙伴也只是在崖边稍作驻足向下望了望便随着前队的影子钻出左手边的小门洞踏上了绕行的路径。
不抛弃,不放弃!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哪怕依然难逃功败垂成的宿命也绝不后悔,绝不言退!
无限风光在险峰!
"鹰飞倒仰",挺有意思的名~~~~
哎啥时候我也能去看看啊
生存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哎啥时候我也能去看看啊
生存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4# 爱丫丫
哥们儿别着急,有机会咱们可以组织一个RP旅行团,常常出去玩遍祖国大好河山。虽然我们眼睛的视野问题还暂时无法解决但咱们是可以努力尝试让心灵的视野开阔些的。
不抛弃,不放弃!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哪怕依然难逃功败垂成的宿命也绝不后悔,绝不言退!
5# 幻影晨曦


说的有点深奥俺是幼儿园文化!嘿嘿
生存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5# 幻影晨曦


说的有点深奥俺是幼儿园文化,哈哈
生存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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